你从未了解的中国人口:城市化浪潮下的“新市民”
本文来自“君灏资本”
“新市民”是指农村进城务工人员、城市下岗人员和兼职的在校学生的集合,人口总量约为4亿,其中外来务工人员是新市民的主要构成。
据国家统计局的数据,2017年全国农民工总量达到2.8亿人,比上年增长了1.7%。其中80、90后的“工二代”逐渐成为农民的主体人群,和原来的“工一代”不同,他们从出生以后就有机会上学,上完学以后就进城打工,相对于农村、土地、农业、农民等不是那么熟悉;另一方面,他们渴望进入和融入城市社会,而城市在很多方面还没有完全做好接纳他们的准备。
新生代农民工以“三高一低”为主要特征:受教育程度高、职业期望值高、物质和精神享受要求高、工作耐受力低。
新市民人群的形成,是整个中国城市化进程在推进过程中的产物。而很多新市民最初都是所谓的社会边缘人,会认为幸福是一种奢望,渴望得到幸福。正如很多国家的经济体一旦走过新市民经济,会特别强调幸福经济的组成。
新市民所谓的幸福首先是获得安全感,不是指物理上的安全,而是真正心灵上的安全,外出打工身处陌生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强烈;然后是希望有能力去守护身边最重要的人,使你在另一个人心中受到被重视的感觉,这也是幸福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当新市民的价值观被逐渐建立起以后,他们就希望产生更大的社会价值并得到社会的认可;最后,当他们在大城市落户定居后,就会考虑要传承更多更美好的东西给子女。
这段由“新市民产业研究院”拍摄的视频,还原讲述了新市民人群在进入大城市打工以后,人生经历的三个阶段的变化,更是对新市民人群用户画像的解读:
一群社会的“边缘人”聚集在一座陌生的城市,因为对这座城市没有太多的感受,所以会觉得没有融入感也没有归属感。新市民人群所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渴望心灵上的安全,同时他们也会频繁地跳槽以及频繁地更换工作。
由于新市民的学历普遍偏低,大部分在高中学历以下,他们的财务观念基本上只有1-2天,几乎不知道第3天的钱要怎么规划,所以会注重即时消费,追求眼前一个礼拜甚至是几天的短期利益。
新市民渴望融入这座城市,但又深深感觉到融入不进来,所以内心会产生一种非常漂泊的感觉,自然也就不愿意使自己沉淀下来,更不愿意去学习职业技能。此时的他们,从未有过在大城市落户扎根的想法。
随着中国人口城市化的浪潮,大量的新市民带着梦想出发,却又发现梦想好难实现。他们的工资低,涨幅也小,加上在大城市买房无望,于是养成了有钱就消费,钱不够用就网贷的消费习惯,可以理解,他们的全部收入都是用于消费。
随着新市民在城市工作半年以上,他们会慢慢发现其实去哪个厂里打工都一样,差不多的工作,差不多的场景以及差不多的工资。面对劳务市场大量的工作岗位需求,他们却有着诸多挑剔的条件和理由。
时代在变,过去的打工者一年里平均会在工厂做八个月,而现在的打工者,超过五个月的就很少。人口红利的下滑,导致有效的劳动力也在下降,跟10年前相比,等于整个市场的劳动力几乎下滑了一半。
在频繁地更换工作之后,他们就会考虑想要在这座城市里寻找一些属于自己的归属感,寻找到真正心理上踏实的安全感。能够让他们继续待下去的一些物质需求和精神层面的需求油然而生。
此时他们会说:“我想要创业,我想要挣钱,我想挣很多钱,一直挣到我能够不去干活为止”。
面对每天12小时机械式的重复工作,领着3000-4000的月收入,又羡慕别人的创业成功,所以他们就会会萌生更多的想法,甚至认为所谓的自由是赚更多的钱可以不用工作,实际上确实对自己“懒”的一种逃脱式的生活状态。
新市民一旦结婚生子并组建自己的家庭以后,就进入了第三个阶段。渴望稳定的生活以及给到他们子女更好的传承。面对子女的求学及教育问题,与刚来到大城市打工居无定所不同,他们会考虑要在城市真正的落户,买房、买车、甚至接父母来一同来生活照顾,真正成为了这座城市的“新市民”。
上有老下有小,有了房贷、车贷以及子女的教育成本,他们就会渴望有份稳定的工作,同时也会去做未来的财务规划。希望未来给孩子更好的教育,未来有能力照养自己的父母,他们也变得愈来愈有社会责任感。
社会大部分的“共二代”,他们的父母其实是60年代的“共一代”,也是以前所说的农民工。所以他们会对自己子女的教育非常重视,因为他们自己就是这么过来的。希望能够在这个城市里获得更多的东西,未来可以让他们的子女能够在城市里获体面的生活有份体面的工作。
如果把新市民这个群体按照生命周期来划分,包括从最前端的到城市找工作,到后面的生活消费,再到结婚生子,以及未来孩子的教育和医疗保险,这里的每一个领域和每一个节点都有着巨大的创业机会。对创业者而言,如何在中国的人口红利下,从原有的存量市场里去挖掘未被满足的市场需求,发现下一个千亿级的创业蓝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