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安徽,“投”出未来 | 36氪安徽 Open Day 圆桌对话

36kr王顺·2023年07月26日 16:19
产业投资,身经百战的他们怎么看?

整理 | 孙珺兮

编辑 | 王顺

校对| 子沐     

7月21日,一场以“依然看多安徽”为主题的圆桌对话在合肥硅谷大厦展开,本次圆桌对话是36氪安徽Open Day暨投资π活动的重要环节。安芙兰资本合伙人吴在英、昭原资本管理合伙人朱路迪和36氪基金执行董事陈伯昆围绕着产业投资的话题进行了深入交流。该场圆桌对话由安徽数字引力科技有限公司创始人胡静主持。

核心观点:

1、当下,政府对于盲池项目持越来越谨慎的态度。因此在与政府洽谈前,投资人需要先完善项目,确保其质量达到一定水准。项目能够被政府充分了解并认可,募资并不困难。

2、对于投资人而言,寻找高质量的项目来源也是一个挑战。为此,投资人可以借助产业方的推荐、大院大所的共享项目以及FA机构的推荐等资源。

3、投资人需要了解,预测市场趋势是一项困难的任务,因此需要采取差异化的投资策略,关注那些市场尚未得到充分满足的创新领域和能够改善人民生活的新兴领域。同时,投资人应结合已有的投资经验,坚持初心,不盲目冒险

4、所有的投资都将回归到企业本身,而企业的使命将回归到让人类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

圆桌对话现场图

以下为对话实录,经36氪安徽整理编辑:

胡静:今年以来,经济复苏力度虽有所加强,但仍面临着诸多挑战。对于关注安徽的投资人而言,也有很多灵魂拷问:哪些赛道值得去看?如何能结合属地经济特点去投?今天36氪安徽邀请了安芙兰资本合伙人吴在英女士、昭原资本管理合伙人朱路迪先生和36氪基金执行董事陈伯昆先生跟大家一起探讨、分享安徽的投资情况。开始之前,咱们先做一轮自我介绍,交个朋友。

吴在英:我是安芙兰资本的区域合伙人吴在英。安芙兰资本早期借助实业的资本积累,由单个项目的跟投到自建团队基金式混合投资已有10年以上的发展历程。目前,安芙兰资本板块在北上广深一线城市均设立区域基金及本地化管理团队,有助于本地资源的深耕及引入资源的及时性服务;按管理规模和所投项目均已实现双百计划;安芙兰资本初期的基金自有资金出资比例高达40%,近几年随着LP大环境的变化及体系内已然投出的产业生态链资源,我们的基金模式也做了相应的调整,深度融入地方,围绕地方产业上下游资源优势,协助政府招商引资,研判并执行每一个项目的全链投资退出;在行业领域上,我们主要聚焦于新材料、智能制造、空间信息和大健康等具有高技术壁垒的项目;投资阶段从成果转化到成熟期的产业化均有涉及,从人员数量和精力投放上我们一直看多安徽;

朱路迪:我是昭原资本的朱路迪,是公司的创始合伙人。昭原资本依托于清华的长三角研究院,成立于2017年。目前我们管理规模超过100亿元,投了超过300个项目。大家现在都在投“硬科技”,我们相对有优势的产业端是新能源和半导体赛道。目前,我们偏向于投早投小,这不是指规模体量小,而是从海外或是我们自己的科学院体系中找到好项目,从头开始,共同发起。我们希望做企业的深度合伙人,而不仅是资金提供方。

陈伯昆:我是36氪基金的陈伯昆,36氪基金是2017年成立的,主要赋能中小企业,目前管理多支基金,业务范围覆盖了企业发展的全周期。我们投的主要领域是科技智能、企业服务等赛道,未来,我们在安徽也会有一些布局。

关键词:窄门、海外、产业配套

胡静:在投资圈,“合肥模式”是十分“出圈”的。第一个问题是,在安徽,你们更关注哪个赛道?投什么方向?

吴在英:材料行业作为工业体系的基础,其关系着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未来新材料领域的发展方向主要有新能源材料、半导体材料、轻量化材料、高分子材料、纳米材料、生物材料及结构复合材料。增长方式向绿色、高效、低碳化、精细化、可回收再利用上发展,前景非常乐观。

自2018年安徽合作第一支基金开始我们就在投资新材料,投资的佳先股份也是安徽基金第一家上市的企业;我们投了中国科大付饶老师芳纶涂覆材料,这种材料在过去被视为“卡脖子”技术,芳纶涂覆的一致性好且无颗粒,涂层薄,其耐热性及轻质性是其他材料不具备的,符合隔膜需兼顾安全与轻薄的长期发展趋势;动力电池行业增长迅速,对隔膜涂覆材料性能提升需求强烈,芳纶涂覆的热稳定性、电解液浸润性优势明显,同时可以看到电池厂商如松下、LG、恩捷股份、星源材质、泰和新材等都在积极布局芳纶涂覆技术,新能源车电池领域需要进步就是材料领域的进步。

伴随成果转化机制的日益成熟化,安芙兰资本也在投资高校师生创业项目,在2016年安芙兰资本就在美国高校深入大学成果转化中心与教授直接建立联系,我们投资了北卡大学程珂教授的肺纤维化生物药、哈佛大学的口腔消炎药等10多个项目;高校拥有非常完备且高端的实验设备,教授们可以反复推敲实验验证,进入成果转化阶段往往这群人的资源更广,在安徽我们投资了尚德药缘,在安徽转化落地的脑瘤垂体小分子化药,尤其是市场商务方面;因此我们要找立体思维能力强,综合素质高的人才,所以说投资首先是投人,投资那些在细分行业中,能够坐得住冷板凳,投资人就要慧眼识人,找得到,投得进,管得好,更重的是退得出。投资就是要寻找差异化的项目,即用户需要但别人没能满足的东西。现在行业内卷严重,的确是各方要求越来越高,这个时候就要做减法,不能什么行业都看,什么收益都赚;投资人需要锁定自己的优势,在最擅长的赛道精耕细作,有助于资源的积累与有效利用;如我们投资空天信息领域很有优势,在给安徽招引了多个空天信息领域的优质项目,在政策分析扶持、项目源挖掘倒入、市场资源内循环、投资人股东信息交流方面都很具有对称性。

胡静:您投资新材料这么多年,有没有失败过的?可能会在什么点上失败?

吴在英:我们目前的新材料项目布局还没有失败的记录。新材料行业的从业人员普遍具备较高的专业能力,大多数都是博士这样的高级学者,然而,这样的学者往往技术强,市场营销能力较弱;一定要投具备双向能力的人才,同时作为投资方我们也要帮助这样的高级学者补足营销能力弱的短板,充分发挥投资方为企业赋能的角色;以清华大学王玉兰教授的核孔膜为例,这是一种保鲜适用用途广泛,可保鲜、可做医用材料。每个市场做好了体量都很客观,我们布局投资的医疗类企业可以提供不少合作资源,有助于我们为所投企业进行赋能,帮助企业发展;当今,创业和投资都是冰火两重天。我相信伴随高质量产业发展进程的加速,大家都将走入可投赛道的“窄门”,一是很多周期性行业不需要再看了;二是涌现出来的没被满足的市场、进口替代对团队专业性要求越来越高。在“窄门”中,我仍然坚信新材料是具有广阔前景的行业,值得我们深耕,并需要大量的资金和人才投入,从而促进中国的企业高质量发展。

胡静:谢谢。我们请朱总回答第一个问题。

朱路迪:半导体是我们投的比较多的领域之一。半导体的领域中,头部已经比较明确,我们就会往上游细分领域去投,比如设备和耗材。需要思考的是,自己的核心竞争力在哪里?其一是技术,我的技术团队是不是好?第二是商务,我做出来之后,下游到底会不会试?

以某个半导体项目来说,这个项目主要是做涂胶显影机和清洗设备。涂胶显影机领域,国内研发的12寸设备目前储物量还非常小,这个领域中国也存在被卡脖子的问题。我们在找寻好企业的时候,眼光不局限于中国本身。我们发现韩国有完整的做12寸的设备的经验。所以我们让韩国的公司跟中国的团队成立合资公司,他们的核心技术人员和知识产权全部会放到中方公司,把中方公司做成未来的上市主体和生产主体,韩方公司变成海外销售和售后平台,这样,双方都能有更大的收益。

第二个我们主要会投的就是新能源板块。我们最近投了一个企业,做的是软包电池里面的主材——铜镀镍。铜镀镍占软包电池40%的成本,它之前一直被韩国垄断。我们找到了一个研发团队,到今天为止,市场占有率已经有95%。

此外就是高端设备,我们投了一家企业,是做高端天平和力学传感器的。高端天平涉及精密测量,中国现在1/ 10000级以上的测量,几乎100%是国外设备垄断,这些高端仪器也有被卡脖子的趋势。这时,我们就要找到更强的本土化团队。我们会基于这些领域去做一些投资。

胡静:半导体和高端设备,目前来看,安徽省的氛围都是不错的。我们请陈总来讲讲。

陈伯昆:目前36氪基金在安徽还没有投项目。未来,我们会依托之前投过的项目,在安徽找一些类似的项目,做产业配套。目前,我们关注的也就是商业航天、智能制造和新能源这三个领域。

在商业航天领域,36氪基金投了蓝箭航天,就在7月12日,蓝箭航天自主研制的朱雀二号运载火箭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成功复飞。

关键词:明池、场景、项目源

胡静:很多资本朋友说,现在很多政府基金,必须要有明确的项目,才能拿到。我想问的第二个问题是,怎么募资?怎么找项目?

吴在英:先有项目还是先有钱呢?对于安芙兰资本当前的阶段,首先得保持手里有资金,不然只看项目不投资也留不住团队;其次,现在政府的KPI考核方式决定了对盲池基金的态度越来越不喜欢,最近出现了一个新的名词:明池基金。举个例子,我有10个已经准备就绪的项目,政府招商部门在考察完这些项目后,也希望项目能够迅速落地。因此,我们需要把项目准备订单比较充分,以避免信息不对称的情况。在信息化和数字化的时代,信息越来越透明,如果想要成功,就需要把自己做事情,更为清晰地展现给政府合作方。我们会充分落实好项目,让政府招商部门对技术足够了解,让创业者对这片土壤也有直观认知。真正聪明的创业者并不只追求资金,而是愿意更贴近市场,有些创业者甚至可以不要股权融资,有市场就愿意落地。年初在合肥出现了一个新词:场景招商,就是把原先招标采购的场景拿出来,做应用创新处,在合肥尖端技术背靠合肥科学岛,汽车领域背靠奇瑞汽车和江淮汽车,拥有非常大的场景招商落地需求,企业对于投资人要求也不仅仅是资本,更多需要的是市场和应用场景的赋能。

胡静:成立一家场景公司?

吴在英:对,这个方法非常棒。了解对方需要什么,并提供超乎价值的东西。因此,我现在的做法是先有项目,一旦有了项目,便不必担心资金问题。

胡静:你先拿项目去找钱,那么项目怎么找呢?

吴在英:我们在空天信息领域投了几个出色的项目。我跟这些项目创始人关系非常好,经常向他们请教,什么样的项目源最为可靠?这些我们已投资的龙头企业,其上下游资源对我而言非常珍贵,因为它们已经经过市场和技术的验证。此外,我们的机构位于北京,借助地理条件的便利,与大院大所也建立了密切的关系。如今FA机构与以往也有所不同,他们在细分领域的专业性甚至能够媲美专家。例如医疗领域的几家机构比某些投资人还要专业,这类机构也是我们愿意接触和合作的。作为一个存活了近10年的机构,安芙兰的项目资源较为丰富,但是筛选和甄别更高质量的项目,对我们来说依然具有挑战性。

胡静:所以,第一是老朋友介绍,还有大院大所、FA机构都是好的项目来源。请朱总也回答一下。

朱路迪:半导体是我们投的比较多的领域之一。半导体的领域中,头部已经比较明确,我们就会往上游细分领域去投,比如设备和耗材。需要思考的是,自己的核心竞争力在哪里?其一是技术,我的技术团队是不是好?其二是商务,我做出来之后,下游到底会不会试?

以某个半导体项目来说,这个项目主要是做半导体设备的。国内研发的12寸半导体设备市占率都非常小,这个领域中国也存在被卡脖子的问题。我们在找寻好企业的时候,眼光不局限于中国本身。我们发现韩国有完整的做12寸的设备的经验。所以我们让韩国的公司跟中国的团队成立合资公司,他们的核心技术人员和知识产权全部会放到中方公司,把中方公司做成未来的上市主体和生产主体,韩方公司变成海外销售和售后平台,这样,双方都能有更大的收益。

第二个我们主要会投的就是新能源板块。我们最近投了一个企业,做的是软包电池里面的主材之一的镀层技术。占软包电池40%的成本,它之前一直被韩国垄断。我们在市场上发现了一个技术团队,并参与合作,到今天为止,该公司国产出货市场占有率已经是第一了。

此外就是高端设备,我们投了一家企业,是做精密测量仪器的。中国现在有的,能做到这个精度的测量设备,几乎100%是国外设备垄断,这些高端仪器也有被卡脖子的趋势。这时,我们就要找到更强的本土化团队。我们会基于这些领域去做一些投资。

胡静:其实你是以市场需求为导向,比如说这个产线某个点没有被满足,就去满足需求。

朱路迪:对。我们把有限的资源用到有限的公司上,才能真正做好服务,而不是去投很多个项目,导致根本没有能力去给他们赋能。

胡静:那么请陈总回答一下。

陈伯昆:36氪基金目前布局的不是产业基金,都是跟地方政府做的。我们需要把区域性规划、基础建设和招商工作都做在前面。第一,找项目对于36氪问题不是很大。36氪是媒体起家,有很多内容创作人员深入到各行各业去做深度报道,他们搜集的信息会筛到项目库里;

第二,和外部合作伙伴项目共享,此外,我们跟中科院也有联系,他们的一些项目也和我们共享。但是我们36氪目前不会投的特别早期,目前都是在A轮到B轮的过程之中。

关键词:周期、全球化、初心

胡静:下一个问题是,你们平常接触的项目,早期投资的退出机制和退出时长是怎样的?

吴在英:谈及退出机制,基本上转股退出、IPO上市退、并购退等。如今上市公司退市概率不断升高,倒逼未来的上市公司不得不进行高质量的整合并购。至于项目周期,没有一个平均概念。以安芙兰为例,有些项目仅8个月就完成退出,而有些项目甚至10年都仍在持有。特别是医疗行业,大多数项目按照milestone去退,但现实中却未必如此。因此,退出周期是因行业而异的。

谈及早期项目的周期问题,我们发现现今人们对于项目周期过于不耐,安徽推出的早期基金起始期限为十年,这也见证了行业的进步,对于一些早期项目,特别是一些高级学者把实验室技术产业化的项目,我们仍然需要给予一定的耐心,退出期可以适当放宽。

陈伯昆:我们认为的早期项目并不意味着它的估值很低,有的估值很高。譬如空天项目,可能规模几十亿。他的周期会很长,有可能五年、十年都不会上市,你又要跟进每一轮融资。

吴在英:谈及早期项目的周期问题,我们发现大家普遍都太不耐周期了。现在安徽推出的早期基金存续期为十年起步,这也见证了行业的进步,同事技术含量越高的项目,产业化落地的所需的时间也越长,这也是我们需要我们资本方给予企业足够的耐心。

胡静:从创业者角度来说,更希望给到我们更宽松的环境、更多的资源支持、更长时间的容忍度。在目前市场环境下,从投资人角度看,我们做创业者的趋势在哪里?做投资的趋势在哪里?新消费这一类还能投吗?

吴在英:预测趋势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应当顺势而为。安芙兰专注的四个赛道,即新材料、智能制造、空天信息和大健康,这些领域在围绕进口替代等方面,需要攻克的创新瓶颈非常多。例如,在儿童脑垂体瘤“孤儿药”出现前,脑垂体瘤的患儿,只能依靠放疗,但这种药物的问世填补了空白,在医药这类赛道上,面临的瓶颈和可做的工作都非常多。

什么样的趋势是趋势呢?趋势是一个很难预测的,但是需求是一个可以看到的机会,我们寻求差异化的投资策略,找到用户需求尚未得到满足的市场,并在这个方向持续耕耘。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只要市场尚未被满足,我们就会继续投资,就如我刚才说的,儿童脑垂体瘤患者的治疗需求是比较明确的并且未被满足,市场是有变化的,但是有些需求是明确的,不管市场怎么样,人们对于某些需求,如药物的需求都是永恒不变的。我们希望做出满足全球用户需求的产品,立足国内,走向世界。无论经济形势和体制怎么样变,创新都应融入全球化,希望我们的资金所支持的技术能够license out,而不是我们天天做license in。

如果我们要进入一个陌生的领域,我需要专家的支持,否则不要轻易去冒险。而我们目前的选择是在现有的赛道中去深耕,这几个赛道的容量已经足够大了,这就是我的回答。

朱路迪:刚才吴总说的很对,去预测未来是很难的事。但是关于未来赛道,其实我有一个想法,我认为所有的投资其实最终是回归到企业,所有的企业回归到一件事:要让人类的生活越来越好。不管是地缘政治的原因,还是疫情的原因,还是经济周期的原因,这些都是短期波动。最终人类是要让个体的生活都变得越来越好。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会去找新赛道。

比如说,人类想要少生病,生物制药就是一个很好的新赛道;比如说,人类要吃得更好,中国人其实这么多年也没有解决吃得更好的问题,现在大家还是会担心农残、是不是有机物这些事。这些我们也会很关注,这也是一个非常好的赛道。中国经济发展过快,但我们生活中的很多服务和很多基础消费品并没有达到我们现在这个经济水平应有的样子。这些基础的东西,都是我们有很大投资空间的地方,然后,再细的这些领域,比如说,我们怎么完成这些事?那可能需要更好的设备,需要更好的化肥,需要更好的这些新领域。我认为新的投资领域就在这,不局限于哪一个领域,只要是让人类未来的生活更好,就一定是我们将来最广阔的新投资领域。

胡静:说得很好,很宏观。陈总也来聊聊。

陈伯昆:从创业的角度来讲,不要去考虑世界和中国的大趋势。我们36氪之前投了很多新消费。在疫情三年里面,确实表现不是特别好,然后我们又转移了,但是这个赛道真的不行了吗?这里面就没有头部了吗?不是。对于创业者来讲,要执着于初心,在你们的赛道里面,比如现在的新材料和新科技领域,如何赋能你们的产品和发展方向,这个很重要。前段时间最火的AIGC出来之后,中国一瞬间出了好几家合作方,大家也就蹲那几天而已,就消失了。这样的风口你追得上吗?你能持久吗?不一定。你们还是要做好自己核心的东西,在现有的价值上做延展,只能在自己赛道上,不断突破到头部里。不一定赛道不行了,你就不行,有可能是你还没有走到那一步,没有达到一定的发展程度。我们不好预测未来,我认为做好自己,不忘初心才重要。

胡静:感谢几位专业的投资者,希望我们后面也能多多找到这样的交流机会。今天的圆桌对话就此结束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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