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学马斯克,深扒世界首富的“第一桶金”

硅兔赛跑·2025年10月17日 19:39
马斯克大学时办地下夜总会赚第一桶金

如今,马斯克的名字与火箭、电动汽车、脑机接口和火星殖民紧密相连。他被视为硅谷的“钢铁侠”,一个用物理学第一性原理重塑世界的科技狂人。 

但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在SpaceX的引擎轰鸣之前,在特斯拉的流水线启动之前,马斯克也曾是一个为学费和房租发愁的年轻人。 

这位日后的科技巨擘,是如何赚到他人生的“第一桶金”的?答案,不在实验室或代码编辑器里,而是在一个充斥着酒精、音乐和数百名年轻人的“地下夜总会”中。这是他商业逻辑的第一次预演,也是理解马斯克底层代码的绝佳起点。 

故事,要从1992年的费城说起。 

野心与窘境

1992年,21岁的埃隆·马斯克从加拿大女王大学转学至美国顶尖的常春藤盟校——宾夕法尼亚大学。他在这里同时攻读物理学和经济学两个学士学位,后者来自著名的沃顿商学院。这个专业选择本身,就预示了他未来的人生轨迹:用工程技术实现宏大的商业构想。 

彼时的马斯克,远非今天媒体聚光灯下的焦点。他是一个带着浓重南非口音的异乡人,虽然对未来充满宏伟的想象——他曾公开对朋友说,自己思考的是“哪些事情最能影响人类的未来”——但眼下,他必须先解决一个最现实的问题:钱。

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学费和生活成本极为高昂。马斯克虽然获得了部分奖学金,但财务压力依然巨大。 

更重要的是,他内心深处极度厌恶“债务”这种东西,尤其是学生贷款。在他看来,背负债务意味着将自己的未来抵押给别人,这与他信奉的掌控感和自由意志背道而驰。他必须找到一条能实现财务自给自足,并且效率远超普通校园兼职的路径。机会,出现在一个看似平常的租房决策中。 

他和同样精力充沛、充满商业点子的同学阿迪奥·雷西(Adeo Ressi)决定搬出学校宿舍,到校外合租。在寻找房源时,他们发现了一栋有10个卧室、2个厨房和一片小草坪的巨大房子。这里曾是一个兄弟会的活动场所,空间大得惊人,当然,租金也同样惊人——远超两个学生所能负担的范畴。 

在常人眼中,这是一个需要回避的、不切实际的选择。但在马斯克和雷西眼中,这个巨大的“成本”反而是可以被利用的“资产”。 

雷西后来回忆道:“我们站在那栋房子前,互相看着对方。我们都意识到,我们不可能靠自己付清房租,但这房子太棒了,我们必须想个办法。” 

马斯克的解决方案,简单、直接,且完全跳出了常规的学生思维。他告诉雷西:“听着,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巨大的空间,在周末办派对来赚钱。一个晚上赚的钱,就足够付掉整个月的房租了。”

这个想法,不是一次心血来潮,而是马斯克商业逻辑的第一次浮现:识别核心问题(高昂的房租),发现闲置资产(巨大的空间),并围绕它设计一个可以产生持续现金流的商业模式。

就这样,一个日后将颠覆汽车和航天工业的头脑,开始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创业项目——运营一个无证的、非官方的“地下夜总会”。 

“夜总会”的诞生

马斯克的计划迅速付诸实施。他和雷西正式租下了这栋巨大的房子,并开始着手搭建他们的“商业系统”。这套系统虽然简陋,却处处闪烁着“第一性原理”和“MVP(最小可行产品)”思维的光芒。 

1. 商业模式与定价策略:

他们的商业模式极其清晰:低成本运营,高客流转化。他们向每位入场者收取5美元的门票。这个定价堪称完美——对于想参加派对的大学生来说,5美元几乎没有决策门槛;而一旦形成规模效应,收入将非常可观。 

2. 产品与供应链:

他们提供的“产品”也极为精简,聚焦于派对的核心需求。主要是啤酒、饮料和一些简单的烈酒调制的果冻。供应链则依赖于当地的仓储式超市,用最低的价格批量采购。 

3. 场景与营销:

为了营造派对的神秘感和狂热氛围,同时避免引起邻居和警察的过多关注,他们用黑色的大垃圾袋将一楼的所有窗户都封了起来,让屋内即使在白天也漆黑一片。然后,他们用荧光涂料在墙上随意涂鸦,再配上几盏廉价的彩灯,一个简陋但氛围感十足的派对空间就此诞生。营销则完全依赖于校园里的口碑传播——在那个没有社交媒体的年代,一场成功的派对本身就是最好的广告。 

4. 运营与分工:

两人分工明确,性格互补。雷西是天生的社交家,负责派对的宣传、现场气氛的调动以及与客人的互动。他穿梭于人群中,确保每个人都玩得尽兴。 

而马斯克,则扮演着一个截然不同的角色——他是这个混乱系统的“冷静核心”和“绝对控制者”。 

这是整个故事中最富戏剧性、也最能揭示马斯克性格本质的一幕。 

在数百名年轻人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狂欢、在酒精作用下逐渐失控的夜晚,房子的主人之一马斯克,却滴酒不沾。他不像雷西那样享受派对,甚至有些游离于派对之外。他唯一的任务,是确保这个他亲手搭建的“商业系统”能够稳定、高效地运转。

他可能站在门口,冷静地收取每一个人的入场费;他可能在吧台,确保酒水供应不出差错;他也可能像个幽灵一样在人群中穿梭,处理各种突发状况——比如制止一场可能发生的斗殴,或者把喝得不省人事的客人请出去。

雷西后来在采访中证实了这一点:“在那些派对上,总得有一个人保持清醒,那个人就是埃隆。我通常在某个时候就喝醉了,但他总是保持百分之百的清醒。他才是真正的运营者。” 

结果是惊人的。他们的派对大受欢迎,有时一个晚上能吸引超过500人,甚至一度达到1000人。这意味着,仅仅一个周六的晚上,他们就能获得2500到5000美元的现金收入。正如马斯克最初设想的那样,一个晚上的疯狂,就足以轻松支付整个月的高昂房租,并且还有大量盈余。

这个“地下夜总会”,成为了马斯克大学时期的提款机,让他彻底摆脱了财务困扰。但这场持续近两年的派对实验,其意义远不止于赚取生活费。它像一块磨刀石,磨砺出了未来那个企业家的清晰轮廓。 

派对终散场 

对于大多数参与者来说,这不过是大学生涯中无数个疯狂周末里的一场而已。宿醉醒来,生活照旧。但对于房子的主人马斯克而言,这场持续了两年的“派对实验”,其意义远非赚取学费那么简单。 

他像一个置身事外的观察者,亲手搭建了一个微缩的商业模型,并验证了它的可行性。他看到,一个清晰的商业模式(5美元门票)加上一个稳定的产品(派对体验),就能像物理公式一样,持续地导出可预测的结果(现金流)。

这场派对,是他第一次将脑中的商业构想,在现实世界中编码并成功运行。 

他学到的第一件事是:系统,远比热情重要。 当室友雷西在人群中挥洒魅力时,马斯克却像个冷静的工程师,确保着这个系统的每一个齿轮——入口收费、酒水补给、安全环境——都严丝合缝。他享受的并非派对本身,而是这个自己创造的“赚钱机器”平稳运转时发出的嗡嗡声。 

他学到的第二件事是:要想赢,就不能成为玩家。 派对中最快乐的人,往往是第二天醒来口袋空空的人。而作为规则的制定者,他滴酒不沾,保持绝对清醒,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目标不是玩乐,而是掌控全局。 

这种为了最终目标而放弃短期诱惑的惊人自律,在那个荷尔蒙过剩的年纪显得格格不入,却也预示了他日后迥异于常人的行事风格。 

运营一个无证的夜总会,无疑是在规则的边缘试探。但马斯克也确认了自己的一种本能:他敢于承担经过计算的风险。 只要收益足够大,并且他确信自己能控制住关键变量,那么世俗的规则便不足为惧。

最终,派对总会散场。当马斯克从宾大毕业,收拾行囊前往斯坦福大学攻读博士时,这段经历也随之尘封。但他带走的,远不止是银行账户里的盈余。 

他带走了一种将混乱转化为秩序,将需求转化为系统的能力。 

他带走了一种为了长远目标,可以牺牲当下一切享乐的钢铁意志。 

他带走了一种对商业世界运行法则的初步洞察。 

这一切,都将成为他杀入下一个更大赌局——互联网。这个“地下夜总会”是马斯克商业冒险的序章。很快,他将带着在这里磨练出的商业嗅觉和系统思维,一头扎进互联网的浪潮中。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 “硅兔君”(ID:gh_1faae33d0655),作者:硅兔君,36氪经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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